白芪

【揭秘】系列目前进度1/9
希望能顽强存活到这个系列写完的那天
主页《魔道祖师》相关皆为书版衍生,与剧版无关。

【揭秘】论江大宗主的相亲标准(上)

深夜是个放毒的好时机
没错这是一个巨型超沙雕脑洞
要中秋了,不沙雕一发么
ooc岿然如山,私设肆意泛滥
天雷滚滚预警,不慎踩到雷点请即刻撤离
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打tag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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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颜美女,温柔听话,勤俭持家,家世清白,修为不能太高,性格不能太强,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花钱不能太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对金凌好!”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煞有介事字正腔圆地背完一整段话,实在憋不住,本意是想锤江澄,手顿了顿又将蹂躏对象改成了肘下压着的冰凉石桌,边猛砸边笑得上不来气:“师妹啊师妹,你要真按这个标准讨老婆可就真是凭实力孤独终老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便精神高度紧绷,打算嗞嗞冒响的紫电一抽过来便蹿到边上的蓝二哥哥身上去。
    
      哪成想江澄只是淡淡骂了声“找死”,眯着双杏眼阴着张俊脸,便再也没下文了。
   
      魏无羡大呼“奇怪”,锲而不舍地又逗弄了江澄一会儿,见对方对自己一副视而不见的架势,只好又䩄着脸缠着金凌探讨大小姐究竟该叫他大舅还是小叔叔的无聊问题。
   
      谁知金凌今日竟一声不吭,冷着表情倒是给他大舅甩了个不大不小的脸子,直搞得魏无羡丈二老祖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夷陵老祖并非常人,遭到二人如此冷遇也丝毫没着恼,乐呵呵地扑进蓝忘机怀里闹着同他回云深揉搓小兔子去了。
   
      渐渐笼罩下来的暮色里,舅甥二人一站一坐,一抬头一垂首,两双眼却不约而同地望向一个方向。
 
       ——仿佛那里会有一个面庞白净的小巧青年,眉梢挂着三分柔软笑意,俯身执袖,轻轻巧巧地为他们浅斟上两盏酽酽的莲叶茉莉茶。
     
  
   
1.素颜美女
   
    
       江澄再不待见金光瑶,也不得不私底下暗自慨叹一声:这厮长得是真好。一张脸白得像新挤的甜奶,弯眉下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玲珑眸滴溜溜地转,无端就透出些机敏与活泼来。尤其是见着他二哥的时候,那双眼腻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蜜来,看得他浑身上下一阵抖索。两张嫩的像花瓣的唇上下一碰,直直迷得男女老少晕晕乎乎五迷三道排着队掉水池子。他还站在那儿笑得纯真又无辜,活脱脱一芳心纵火犯的好苗子。
     
       江澄真是可不明白,他好歹也是世家公子品貌排行榜前五,怎么对金光瑶双颊绯红秋波暗送的女修愣是比对他芳心暗许的多了好几倍。丝毫没有自个儿臭着张脸气哭过好几个鼓起勇气吐露爱意的小姑娘的自觉。
     
       他倒是也相过不少次亲,不过那些女修脸看着没一个顺眼过金光瑶的,丝毫没有撑起江家颜值的能力。
     
       然后这些婚事,就这么奇奇怪怪地吹了。
     
       莲花坞上下急得直跳脚。

2.修为不能太高,性格不能太强,嗓门不能太大

    
      

       江澄嘴上说着抢女修之仇不共戴天宁与金光瑶老死不相往来,奈何大外甥金凌养在兰陵金氏,本着对下一代教育问题负责的基本原则,江宗主还是得三天两头往金家跑。

       他依稀记得那是个午后,他拾着千阶,目不斜视地路过一丛丛开的恣肆的金星雪浪,日常阴沉着脸踏上金鳞台,直奔芳菲殿去了。

       白牡丹攒簇着,叠加得有些甜腻的香颇似上好的绸,空气中无孔不入地穿针引线,裹挟着煦暖的风,硬生生带给人一种醺醺然的错觉。

       几个金家门生打打闹闹着走近,见到他沉郁的面色,都战战兢兢地问好,再脚底抹油地溜掉。

      

       他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当年神侃春宫时无意间撞上蓝启仁的魏无羡和聂怀桑。

      

       愈往芳菲殿去,金家的门生和仆侍便愈少,金星雪浪亦从外间的遮台蔽阁削减成殿前零零落落的几丛。风送来花的香气,是清甜的。

      香气中还夹杂着低而轻柔的絮语,似是母鸽对雏鸟的“咕咕”慰抚。

       他不由便放轻了步子,在离芳菲殿仍有几十步距离处停下了。

     

       修道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多亏了金光瑶修为底子弱,江澄才能全须全尾地立在一颗廊柱旁对芳菲殿内的情形一览无余,令喁喁的低语随着风的潮汐温柔地漫入耳廓。

   

     

       “......阿凌,五日前二哥来兰陵,送了我他亲手绘的姑苏春景图。一蓑烟雨,满城飞絮,实在是人间美景。”

      “阿凌,三日前二哥托蓝家门生又送了颜老的《争座位贴》。豪宕尽兴,顿挫屈郁,无愧为双壁之一。”

      “阿凌,昨日二哥把着手教我《清心音》,他唤我‘小友’,他还说,三弟不是外人......”

     

     

       金光瑶小心地托金凌在臂弯里,一手轻轻晃着,另一手在金凌背上柔柔拍着,韵律仿佛殿外暖风中脉脉摇动的金星雪浪的花蕊。

      或许是因为金光瑶眼中那流涟不去的温柔,或许是因为金凌那个死小子睡得正香的浅浅呼声,江澄额上的青筋欢快地蹦了几蹦,脚愣是跟长在了地上似的,就是走不上前去。

       “......阿凌,希望你长大之后,也有一个这样的二哥呀......”

   

      !!!!

    
    

      这还得了?!

    
     此言一出,江澄正欲暴起,却见金光瑶托住金凌的头颈,缓缓地将金凌小小的身子贴住他的胸膛,小脸蹭上他的脸。黑白分明的眸中四分宠溺,三分笑意,二分叹息,还有一分,自嘲还是自厌,说不清。

   
      “......阿凌还是不要有这样的二哥了。”

   
      “我们阿凌,可是值得很多很多很好的人喜欢呢。”可不能只有一个二哥呀。

   

  
      我们阿凌,值得很多很好的人喜欢。

     

      他突然想到很多年前,想到十一二岁的魏婴在地上装着嘤嘤哭泣的样子满地乱滚:“师姐不喜欢羡羡啦,羡羡伤心好伤心!”
      阿姐便笑着弯腰揽起地上那只泥猴子,柔柔地蹭魏婴那张沾了灰土的小脸:“阿羡那么可爱,怎会有人不喜欢呢。”

     魏婴便咧着嘴粲然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明丽与狡黠,小手扳着阿姐的脸便上上下下一阵猛亲。他就站在阿姐旁边,略带嫌弃地盯着他的好兄弟撒娇卖痴。阿姐倒也想抱他起来,奈何少年人已有了一定重量,更是腾不开手,只好温温柔柔地歉意一笑。直看得他别过脸去,强行忽略已经钻到衣襟下的虾子红,故作高冷地哼了一声,又引来阿姐带了宠溺与戏谑的一阵轻笑。

      他又想到父亲小心地将魏婴护在怀里,转头令他送走他当时放在心尖尖上的几条小奶狗时,眼中的愧疚和无措。他想起自己当时又哭又闹椅子哐哐哐踢翻了好几把,他还记得他当时抽着噎着楞是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的话:阿爹,你要是每天都能抱一抱我,我便宁可不要狗了。
      

       他不恨魏婴,魏婴笑得张扬又好看,没心没肺地待他好,但他嫉妒。他其实没魏婴讨人欢心,他知道;他是江家未来的宗主,他和普通人不一样,他也知道。但他真的很想有这样一个人,不管是谁,不管在他多大的时候,能逆着暖到让人想哭的的阳光,柔柔地搂他在怀里,软着嗓子对他说:

      

   
      阿澄也是值得很多很好的人喜欢的呀。

    
      

       一个就好。

   

  

      金凌那个小崽子睡破了一个鼻涕泡,逗出来金光瑶的一串轻笑声。

3.温和听话,话不能太多

     

    

     收到金凌发烧静养的消息后,江大宗主拉着张脸怀里抱了满满当当的嫩藕直接冲上了金鳞台。没等到了正地儿,便被一股清香直接勾到芳菲殿侧的小厨房去了。

     彼时的天幕刚悄悄地亮起来,朝日藏身于东北方浅淡的云后,自云层的缝隙中漏出柔逸而轻灵的金色,笼住灶前执着木质勺柄亭亭而立的身形,涂抹上夹砂陶锅里氤氲升腾的粥雾。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粥香浸润透了,一般的软糯清甜,一般的宁和柔暖,一般的包容温煦。

      
       他看着那人自清香缭绕的水汽后微微转身,逆着光能看到小巧白皙的脸庞上一层细软的金色绒毛。那人就着手中缓缓搅拌的动作,牵起一个淡淡的笑来:“江宗主。”

      他忽得感到金光瑶眉心那一点赤色竟比那即将跃出层云的日头还要晃眼。万幸在江大宗主的双颊和脖颈即将缴械投降彻底一败涂地之时,一句酸中带刺的话忽略经过大脑的流程直接从他两片薄唇里冲了出来:

     

      “以金宗主之尊,晨曦方明之刻竟是亲力亲为亲自熬粥,只为护金鳞台门生仆侍一枕黑甜,实乃体恤下属之典范,江某佩服!”
     

      唔,总算是维护住了江大宗主的颜面,可险。
   
     

      金光瑶却不语,只唇角勾得更深。黑白分明的玲珑眸斜斜望过去,手上搅拌的动作也老神在在的,没有分毫要停的意思。

   
  

      “晨曦很美。”他看似毫不在意地笑道。

    

       刚还在嘲讽金家修士尸位素餐的江大宗主被金小仙督睨了一会,自觉不是个事儿,终是不甘不愿地走到金光瑶身侧的砧板前,将怀中一捧嫩藕泄气般往板上一撂。
     

      江澄盯着藕想着该如何拾掇它们正想的出神,便瞅着白嫩嫩水灵灵粗如小儿臂的藕上,渐渐浮现出魏婴年少偷藕时痞气又飞扬的笑脸来。
    
     他心头一时火起,愤恨怨怒伤痛诸多情绪霎时间一并炸了开来,拔出腰间束的三毒便是一通胡砍。一片寒芒过后案板上便只剩了七零八落的莲藕残骸,施暴者作案手法诡异,被害者死状极为凄惨。
     

     金光瑶偏头看了眼后,笑容真诚,态度恳切地由衷赞美:“江宗主刀工精妙,尔等俗人望尘莫及。此等神技,实在让在下五体投地,敬佩有加。”

     江澄不言语,两把将案板上莲藕的尸身殓到一个大竹碗里,又顺手塞给金光瑶:“金凌那个臭小子怎么样了?”
    
     金光瑶小心地将藕拨进锅里,敛眉道:“阿凌昨儿个晚上烧刚退,这会儿正在芳菲殿睡着呢。”
       
     
       江澄垂首看他长长垂下的睫毛,蝶翅般美丽而脆弱地轻颤着,上面跃动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光斑——像很久远很久远的晌午,低眉浅笑着看他和魏婴守着一锅汤胡闹的阿姐。

      多奇怪,魏婴一往锅里扔排骨,他就更加凶狠地颗颗将藕向汤里投——明明他也更喜欢排骨的。
       

       “阿羡喜欢的,阿澄就不喜欢呀?”
       
     
   
       他还记得阿姐笑着点着他的鼻尖如是说。

       
     

        真真是别扭透了。

      

       江宗主回过神来的时候,金仙督红陶小锅里的藕业已炖到绵软了下去,像被沸水泡过多时的原本硬梆梆的银茧,细心抽取便能拉出缠绵不绝的丝来。
    
      江澄只知道自己眼睛被蒸腾而上的水雾熏得酸涩不已,却不知此时他杏眸圆瞪,眼眶连带着眼尾一圈赤红,活像只被逗弄狠了奈何利爪被拔无力反击只能炸毛的虎皮大猫。
       

        粳米已经被熬至透明,稠白的米汤里氽着炖到微烂的嫩藕,顺着木勺一圈圈缓缓搅拌的动作晕荡开层层清甜,极尽温柔地裹挟他们进去。江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哑着嗓子欲盖弥彰道:“来兰陵前手空着怪无聊的,就随意薅了几颗藕来,只是图个好玩儿而已。”

       尾音里一点潜藏的不屑搞得吹毛求疵挑挑拣拣了大半夜莲藕的人不是他似的。

       
       金仙督似是忽略了江宗主犹自红着的眼眶,只深深地望他一眼后轻轻笑了一声:“阿凌也算是半个云梦人,吃到莲花坞的藕想必会是极欢喜的。”
       
       嗯,你可不也算是半个云梦人么。江澄撇过头去,避开金光瑶绵里藏针的笑暗自腹诽。
     

      就像金光瑶只字不提江澄偶尔的失态一般,江澄同样对金光瑶的出身默不作声。好像这样就能表达一种对对方变相的尊重,维持双方之间一种微妙的平衡。

    

      或许因了这个,大概是很久之后,宗务山中的江澄偶尔探出头来,回过头去想想那个被一条云纹抹额绑了一辈子,最终缚得连魂魄都濒临消散的家伙,才发现他和自己说过的话实在不是很多。

     
       大部分时间那傻瓜都只是默默地用染了各种情绪的眸子望着他,也许是笑意,也许是包容,也许是戏谑,甚至是悲悯......极少的情况下,才会轻轻地应和上两句。

      

    

        但那些偶然才有的回复,就是让他觉得熨帖。

    

   
     

       

        熨帖极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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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几句: 

本想一发完,奈何字太多。
打字慢似鬼,更新终蹉跎。

藉由一段相同的文字与长姊萌生了不同的脑洞,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移步欣赏。

喜欢的话,有红心蓝手也是挺好的(捂脸)

希望小可爱们有什么想法在评论里表达一下,真,真的很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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